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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人很多，程然走过去的时候，李剑混进人群中就不见了。
他皱眉寻找了一番，还是没找到，最终决定放弃了。
可刚转身，就看到站在他身后，一脸邪笑的李剑。
“你在找老子？”李剑问。
程然微微皱眉：“没有。”
李剑冷笑一声：“你跟那些人是一伙儿的吧？”
那些人自然指的是落水的女人跟开救生艇过去的那几个人。
“不是。”程然否认道。
李剑围着程然转了一圈；“那你跟着老子做啥？”
“甲板这么大，怎么？你能去的地方我就不能去？”程然反问道。
李剑歪头想了想，然后伸手指了指程然：“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上次在高速上，是不是你拦老子车来着？”
程然转身就走：“抱歉，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啥意思，是你认错人了，还是说老子认错人了？”李剑在他身后喊道。
程然没理他。
本来马仙仙想要制造一种穆思雅落水的假象，然后想让程然或者程然的人下水去救，可谁都没料到，这个李剑会跳下去。
这一点让程然警觉，让他有种对方就是李肃的错觉。
可刚才的谈话，李剑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情中那股痞气，就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一样，太自然了。
自然到让程然瞬间就相信他不是李肃了。
所以，程然想问的话，也就没必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