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住手腕的是硬质皮铐,边缘对皮肤的伤害比金属镣铐小一些,但拍卖会开始前就吊了半个多小时,手腕火辣辣的疼。景川估计那里已经磨破皮了。长时间只用前脚掌站立,足部骨骼,腿部肌肉都开始疼痛。旁边吊着的人已经开始发出呻吟,身体摇摇欲坠。景川努力放慢呼吸,维持着垫脚姿势。身上渗出了一层汗液。

    上午10点,随着幕布被电动控制器拉开,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强烈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往台上照射。过强的光线让景川的眼睛出现畏光从而看不清台下的人。但他听到了主持人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随后台下传来一片掌声。

    拍卖的顺序从后往前。先是关在站笼里那一批,接着是锁在金属柱上的,再接下来是吊着的,最后才是跪在前面那批。

    出现在半空中的巨大光屏会把正在拍卖的奴隶身体各个角度细节都清晰地显示出来。在台子上往复穿梭的蜂型摄影仪能拍到客人想看的任何身体部位。

    在正式竞拍之前,有需求的客人可以在申请之后到台上由工作人员陪同亲手检查奴隶。

    因为购买之后奴隶的用途不同,客人的“检查”方法也各不相同。有些奴隶被要求舔吸硕大的假阳,有些被揪扯着乳头和性器亵玩,还有些奴隶的屁眼被专门的探测棒插入,检测他们肛门、直肠的松紧和深度以及敏感度。奴隶们不时发出或低或高的呻吟声。

    上来的客人不少,景川的面前也站了几个。他外在条件不错,剑眉星目,脸庞轮廓清晰,两手高高吊着,垫着脚站立,四肢被拉长,身体结实但并不粗壮笨重,恰到好处的肌肉有着流畅优美的线条。尽管遭受了二十来天的囚禁和虐待,头发凌乱,面色憔悴,但整体还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在他两块胸肌上摸了几下,拧住一只乳头用力碾了碾。他咬紧牙忍住了没吭声,但那尖锐的痛使他从鼻腔里喷出粗重的气息。

    这个人又用戴了手套的手拨弄他的性器。橡胶手套在性器上冰凉的触碰使他打了个寒颤,无法压下去的屈辱感在心底里升腾翻滚。他的手指收紧,攥成拳头,恨不得把这个人,把这些人都砸烂。

    但他不能,只有忍耐。

    他闭上了眼睛,当自己是个死物。

    那只手在他屁股上“啪啪啪”地拍打了几下,手指探到肛门,不由分说捅进去半截。

    今天被冲洗之后有人给他灌了肠,往里面挤了一管润滑液。但手指的侵入还是令他绷紧了肌肉,也本能缩紧了肛口。

    “这么紧,没有开发过?”粗噶的声音里有不满意的意思。

    “这是刚到没多久的流放犯,性子有点烈,适合有兴趣亲自调教的客人。”工作人员解释说。

    络腮胡子显然更喜欢调教好的奴隶,他转身走开了。

    又有别的人掰开他的两瓣屁股,一根涂了润滑液的金属棒往他屁眼里捅去。他终于忍不住扭动起来,骂道:“滚开!”

    下颌立刻被掐住,口枷很快勒进嘴里——他们做这些事情实在是熟练得不得了。

    “唔……”

    屁股里的金属棒不算粗,但一直在深入。他感觉自己被串了起来。

    金属棒停下来后,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直肠里炸开。他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但根本无法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