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动作很快,他的嘴巴被什么堵住,手腕也迅速被捆紧。

    “克里克斯那混蛋……半年没见女人了,这都不让动,把我们当什么了!”有人低声地骂。声音很熟悉,大概就是负责看守他的士兵。他神经紧绷,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恐惧的来源。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一块好肉掉在野地,附近什么动物闻着味都来了。

    “不动就不动,摸摸总行吧?”

    手被捆住,他的反抗毫无作用。他被拎起来,常年握枪的粗糙双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围困期间又饿又风吹日晒,可是衣服下面的皮肤很柔嫩,那是近二十年无忧无虑的优越生活养出的皮囊。

    拉斐尔像鱼一样挣扎,背后的看守把他锁得很紧。他隐约从俘虏的衣领上面嗅到什么东西正升起来。这种气味很宜人,不是营地处处弥漫的体臭和汗酸,但也不是他在妓女那里闻到的香水和脂粉,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或许是人们俗称的那种肉味。怀里年轻肉体暖乎乎的气息,那些王公贵族盛赞的处女的气味。

    恐惧和出汗让气味更加浓郁。看守不耐烦地解开他的扣子,袒露他年轻的身体。这家伙瘦得可怜,像是没有发育的孩子,可是至少埋着小小子宫的肚子是软软的,屁股也是软软的。他狼吞虎咽地闻着他的脖子,锁骨,他瘦骨嶙峋的胸部,像吃一道菜一样吃他,吸入他柔软温暖的气味,呼之欲出的勃起隔着裤子在他的腿间顶弄。他捏着他只有一把的屁股把头深深埋进他的小肚子,从那里几乎能嗅到他的阴部,一种牛奶似的小动物的味道。

    胡茬刮擦他赤裸的小腹,拉斐尔觉得恶心。看守按捺不住,正要脱他的裤子,一束手电的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暂时救了他。他身上的手迅速抽走了。

    迎着光束,他看见门口的并不是救兵,而是另一个穿着共和国制服的男人神情猥亵地望着他们。看守难堪地清清嗓子。

    “你来干什么?”

    “发现你没在值班,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在吃独食呀。”

    “那又怎么了?你们都是阳痿才能忍得住。”看守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