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几次三番的被柳含娇的冷淡所伤,被就偏执阴郁的性子,再也无法隐藏。

    他快步走到柳含娇的身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带着某些难以言语的痛苦说道;“你就这么厌恶我吗?甚至重逢后,都不愿意正眼看我,是因为我是个阉人吗?”

    谈文柏这句话,无异于将两个人之间冷淡的表象,给彻底的撕破。

    柳含娇感受着自己手腕间传来的握力,微微吃痛,眉头皱起,却始终咬紧牙关不曾言语。

    谈文柏说完这几话,一双原本该阳光的桃花眼,此刻如同千里寒潭,幽深不可测其黑暗。

    “呵。”谈文柏没有得到柳含娇的回应,忍不住冷笑出声。

    “不过也是,如今我不过是个腌臜之人,如何能配得上你这江平首富之女。”谈文柏说完这几乎,就松开了握着柳含娇的手。

    他的手垂落在一旁,拳头被自己死命的握着,用最大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柳含娇此刻心中已然被如今的谈文柏给惊住,一时间竟是无法开口与他沟通。

    在柳含娇的记忆里,谈文柏始终是那个肆意的少年郎。

    而眼前的这个阴鸷偏激的男人,除了模样还有少年时候的隐约轮廓。

    如今,已经完全成为另外的模样了。

    房间的气氛是如此的静默,以至于两人之间的喘息声,都显得格外的刺耳。

    柳含娇本就不是温柔小意的性子,她原本以为,自己纵着谈文柏出现在院子里,就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如今的谈文柏,早就没有少年时候的得意和运筹帷幄了。

    “你走吧,夜深了。”柳含娇看着谈文柏开口说道,声音倒是柔软了下来。

    谈文柏闻言没有说话,垂眸定定的看着柳含娇,然后转身向着院里走去。

    直到柳含娇确定谈文柏离开,她才像是失去了支撑般,软软的倒在了卧榻之上。

    次日,春香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声音带着疑惑的问道;“小姐夜里可有醒来?”

    柳含娇从床上缓缓的坐起身来,柔软的亵衣微微滑落,露出几年娇嫩的雪肌。

    “没有。”柳含娇开口说道,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甚是撩人。